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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冯*梅克私人收藏关于柴可夫斯基的物品
WeChat ID: denis-von-meck
丹尼斯·冯·梅克 - 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的后裔及其生平和作品的和研究者
我知道很多关于伟大的作曲家柴可夫斯基,我想与大家分享
Denis von Meck
丹尼斯*冯*梅克
冯*梅克和柴可夫斯基家族的直系后裔,慈善家,冯*梅克国际慈善基金会的创始人,收藏家,出版商,家庭历史学家和家谱学家(业余),教育家,柴可夫斯基生活和工作的研究员,俄罗斯和其他国家的几个文化和历史学会的成员
我们能做什么
  • 在你的位置开展柴可夫斯基的讲座.
  • 长期的文化合作。 在线和/或离线。
  • 奖励柴可夫斯基音乐的表演者
如果你喜欢或对柴可夫斯基感兴趣。
我会很自豪地告诉和展示更多
冯*梅克基金会

以柴可夫斯基最好的朋友和赞助人娜杰日达.菲拉列达芙娜.冯.梅克命名的国际慈善基金会
冯*梅克基金会于2019年在莫斯科成立。
该基金会的使命是教育和慈善事业.
基金会的主要目标:
1)遵循娜杰日达.菲拉列达芙娜.冯.梅克的善行-帮助培养年轻人才;
2)普及柴可夫斯基的生活和工作知识;
在冯*梅克基金会的支持下出版了几本书,而且名单还在增加。
其他项目包括:
电视转播的电影"柴可夫斯基-冯*梅克。 一个有延续的故事。"
在音乐和文学作品的基础上,评论柴可夫斯基-冯梅克在莫斯科的信件与家谱和历史。
丹尼斯*冯*梅克(Denis von Meck)的私人收藏展览:"柴可夫斯基的奖章艺术"(来自世界20个国家的150多个硬币和奖章)和"如此不同的柴可夫斯基"-来自世界许多国家的半身像,肖像和浅浮雕。
博物馆、图书馆和会议定期举办讲座和演讲,让人们更好地了解俄罗斯帝国在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创业、贵族、慈善环境。 莫斯科国立音乐学院的例子 。
在不同国家建立柴可夫斯基-粉丝团协会,以及以彼得*柴可夫斯基命名的音乐学校协会。
该基金会在所有社交网络上都有一个不断发展的网站和页面。
基金会每月进行有奖品的测验:免费音乐会门票和书籍.
我们将很高兴与您合作!
电话:+7-985-233-65-25(WhatsApp,Viber,Wechat,Telegram)
基金会主席丹尼斯*冯*梅克
China 中国 Китай
柴可夫斯基的传记由G.Sizko
被翻译成中文
感谢信
感谢您为本次柴可夫斯基传出版所做的责任 编辑⼯作及为俄中两国⽂化交流所做的贡献。
彼得·伊利奇·柴可夫斯基
在致娜杰日达·冯·梅克夫⼈的信中写道:
"我由衷的希望我的音乐能够得到传播,
使其被更多⼈喜爱,从中找到安慰和支持"
评论
在俄罗斯音乐院校学习的中国学生的评价

梅克先生每次在采访中都会给我们提供非常有意思的关于柴可夫斯基、梅克家族以及当时俄国艺术界其他杰出人物的故事,他对柴可夫斯基及其朋友、家人的故事都有详细的介绍,前人留下的信息量巨大,我们可能无暇都去阅读,而梅克先生给我们介绍的都是经过他研究消化后最有意思的信息和故事。非常推荐中国的年轻音乐人和音乐爱好者去阅读梅克先生的网页,很多资料和他出版的书都可以免费阅读,对我来说,非常有意思.

丹尼斯·冯·梅克的讲座
关于柴可夫斯基和拉赫玛尼诺夫的讲座

非常有意思的视频。梅克先生介绍了柴可夫斯基和拉赫马尼诺夫的故事。一些细节让我们看到柴可夫斯基作为一个当时很有声望的音乐家对只有十几岁的天才学生多么喜爱,老柴在拉赫马尼诺夫的考试成绩5分的周围又打了几个加号,表示对他天赋的肯定。 还有在老柴去世前夕他作为当时那么有声望的音乐家问才20岁左右的拉赫马尼诺夫,是否同意让自己的歌剧和他的歌剧同时在大剧院上演,看到这里,感觉老柴特别平易近人。感动我们的不只是柴可夫斯基的音乐,还有他的为人。我真心推荐中国的年轻人听听老柴的音乐,在焦虑烦躁的今天 老柴的音乐真的给我们无尽的慰藉,让我们的内心更强大,更坚强。
丹尼斯*冯*梅克的私人收藏
馆藏资料: 《奖牌艺术中的柴可夫斯基》
"柴可夫斯基在古董文学", "柴可夫斯基在小形式的雕塑", "柴可夫斯基在照片,版画,海报"

超过900场演出
教育机构、剧院、博物馆、音乐厅、科学会议、电视、广播

丹尼斯·冯·梅克 - 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的后裔及其生平和作品的和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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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用中文写信给我

关于灵魂伴侣的有趣文章
柴可夫斯基第四交响曲:
“我们”的交响曲
凡卡·茹科夫
“至于音乐本身,我知道您一定会喜欢:我写的时候,心里总是想着您。我朦胧地觉得,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最亲密的探索我的灵魂,音乐作品的献词,从没有比这更有神圣的意义。它不仅说出了我,而且还说出了您:这部交响乐不是我的,而是我们的。”

-----《通信集》


1878年2月22日,柴可夫斯基的第四交响曲在莫斯科首演。乐团指挥鲁宾斯坦在乐谱的扉页上,一定留意到了“献给我挚爱的朋友”这句话。他知道,这位作曲家挚爱的朋友一定坐在音乐厅的包厢里,等待着属于他们的交响乐。


作曲家这位的朋友,就是娜杰日达·冯· 梅克夫人。一年零三个月之前,她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听到鲁宾斯坦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暴风雨》之后,便对作曲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得知柴可夫斯基正陷于经济困境,于是愿意对他进行资助,使他能够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的创作中去。自此,梅克夫人与柴可夫斯基进行了长达十三年的通信,并彼此成为对方的精神支柱。
灵魂伴侣

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通讯集




梅克夫人出生于1831年,比柴可夫斯基年长九岁。她在17岁时嫁给了梅克先生。梅克先生是一位铁路工程师,他建筑了莫斯科到梁赞的铁路。他的两个儿子将铁路延长到了喀山,后来一直通到乌拉尔。梅克先生是五十多岁的时候离世的,他给梅克夫人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两条铁路,和12个孩子(6男6女)。在梅克先生去世后,梅克夫人一直过着独居的生活,除了听音乐会之外几乎从不出门。鲁宾斯坦是她家唯一的客人。由于财力充足且喜爱音乐,她偶尔也会赞助一些穷艺人。但没有一个人在她心里有着柴可夫斯基这样的地位。

在梅克夫人的小世界里,她是一个君主。她的子女,佣人都要服从她,她赞助的艺人也要完成她的委托。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梅克夫人需要一段关系平等的感情,不同等也行——她需要一个“神”去崇拜。柴可夫斯基在他们相识的14年里,成为了她的“神”。

这样一个崇拜了14年的“神”,梅克夫人却总是有意的回避了面对面的接触。梅克夫人希望在音乐中倾听柴可夫斯基,而见面会破坏掉这样神圣的关系。因此在这14年间,除了两次在马车上擦肩而过的偶然邂逅,他们真的从未见面。

而对于柴可夫斯基来说,梅克夫人是他的“施主”、保护人、甚至是“女神”。在他经济最窘迫的时期,是梅克夫人帮助他走出了财务的困境。在他被婚姻折磨的痛苦不堪时,是梅克夫人让他出国散心,并在精神上给了他强有力的鼓舞。柴可夫斯基说他的妻子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哪怕一个音符,而梅克夫人却像深入了他的灵魂般理解他的音乐。因此 ,1890年梅克夫人以破产为理由断绝了和柴可夫斯基的来往时,对他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在死前,都还呼唤着梅克夫人的名字。

因此,柴可夫斯基打定主意要把他的第四交响曲献给这位挚友,他曾多次请求过,但是梅克夫人都予以拒绝。最后,梅克夫人虽然同意了作曲家的奉献,但她还是不愿意她的名字出现在那部交响乐上。也正是如此,柴可夫斯基才将题献写为“献给我挚爱的朋友”。

柴可夫斯基与梅克夫人相识与1876年12月。在1877年初,柴可夫斯基已开始着手创作他的第四交响曲。但是7月份一场草率的婚姻,使他的生活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影响到了作曲的进度。与他成婚的是他在音乐学院的学生安东尼娜,她对柴可夫斯基的追求是及其狂热的。以至于柴可夫斯基与她成婚的理由,都有些让人莫名其妙。他在对梅克夫人的信中说:

“我发现,如果我突然把我与她的关系一刀两断,她会非常痛苦,甚至走向悲剧的结局。因此我只能做一种艰难的选择-要么牺牲这个少女,让她毁灭来拯救我的自由;要么结婚。”

显而易见,这样的婚姻是不会让人幸福的。柴可夫斯基追求的,是理想、爱情、事业和祖国。而她追求的是浮华、虚荣、庸俗的生活和无尽的享乐。婚后不久,柴可夫斯基身心俱疲,已无法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不得不与妻子分居,并通过出门旅行来逃避现实。最后,他还是与安东尼娜断绝了联系,仅仅只是按时给她寄去点生活费用。

一场在现实中灾难般的婚姻,与一个在书信中有着柏拉图式恋情般的的红颜知己。这两种情感与场景的的交织,成为了第四交响曲的创作的主要灵感。而备受婚姻与病痛折磨的柴可夫斯基,也将他的精神解脱寄予在了这部交响曲中。他说:

“先前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作品的管弦乐谱,话去我这样大的气力,但我也从来没有像这样爱过一部作品,起初我只是为了完成这部交响乐而写,把困难一点点的克服。但后来我吃了一惊,因为热诚占有了我,现在我简直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柴可夫斯基所说的热诚,除了对梅克夫人的情感之外,还有他对国家、对人民的关怀,以及对自由的追求。他在俄罗斯被称为“人民的作曲家”,不仅仅是因为他旋律深入人心。托尔斯泰听过他的《如歌的行板》之后,都会情不自禁的说:“我听到了我们那忍受着的,受着苦的人民的灵魂了。”斯特拉文斯基称赞柴可夫斯基为:“我们当中最俄罗斯化的一人。”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来源于人民:他在作品中大量的引用俄罗斯民歌,在第四交响曲末乐章中也有所体现。他的音乐还“代表”着人民。他的音乐,能够反映出当时俄罗斯人民的生活与思想。他的音符始终充满了对人民的同情。在沙皇的统治下,柴可夫斯基的的政治倾向性十分明显。他在与梅克夫人的通信中说:

“天气很坏,有雾,无涯的雨,潮湿。一举步就会碰到哥萨克骑兵(沙皇用来维持统治的武装力量),好像我们是被围似的。这都是恐怖的时代,可怕的时代。一方面,一个绝对惶惶不可终日的政府。连呵克沙可夫说了一句勇敢的真话,就把他放逐。另一方面,悲苦的青年成千成千的,没有经过任何审讯的,就被流放出去,流放到连乌鸦也捡不到骨头的地方。而在这两极中间,有一个对什么都无所用心的公众,它沉溺在自私里,一点也不抗议的生活下去。”

这就是柴可夫斯基,他的音符就像作家笔下的文字,能够带给人希望和力量。他留下的音乐与同时代的文学家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字一起,成为了俄罗斯文化最具代表性的存在。

有意思的是:在完成了这部交响曲之后,柴可夫斯基也曾思考,这一部它最喜爱的交响曲将会有着怎样的历史。在他的身体化为尘土之后,他的交响乐是否会迅速的跌落到记忆的深渊中去。不过,他随后就给出了答案:

“我现在,带着父母必有的盲信,不能想象我这最小的孩子会失败。这部作品在我的发展中又前进了一步,尽管我已到了成熟的年龄,但离我能力的极限还很远很远。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把生命的价值看得这样高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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